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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衣男子摸了摸他的脉搏,又查看他身上的伤,转身在房间的柜子上的瓶瓶罐罐中选了几瓶出来,给青衣男人吃了一些,又给他伤口上了一些药。

做完这些,白衣男子自己才去梳洗一翻,又换了另一套白衣服出来。

回到了床边,见床上的人头发还湿漉漉的,又转身去拿了帕巾一边帮他擦拭头发一边继续观察。

他见床上男子天庭饱满,浓眉微蹙,鼻梁高挺,面如冠玉,鬓若刀裁,紧闭的双唇已失去血色。

突然床上男子一把抓住他的手,手劲很大,这人即使在昏迷中还有如此戒心,可见平时是个小心谨慎之人,为何落得如此地步。

白衣男子百思不得其解,一切只有等他醒来再说,白衣男子没有用力挣脱,只是用另外一只手轻轻在青衣男子手上轻轻抚摸,就像小时候师傅哄他那般。

过一会,青衣男子似乎感受到他的善意,便自动放开了。

悬崖上又来了一批人,这批人没有蒙面,统一服饰,个个面容紧张之色。

其中一位上前扯下倒在地上的蒙面人的面巾,露出疑惑之色说道:“不认识。”

“我们是沿着将军留下的信号追过来的,错不了,将军肯定就在附近,大家快找找”。又一位说道。

于是大家分散找去。

床上的人眼珠滚动,慢慢睁开眼睛,落入眼底的是白色帐幔。

他把头一偏,环顾四周,这是一间竹舍,屋内采光透亮,有一个木柜,上面摆满了瓶罐,一张桌子,上面有一架筝,几上有酒瓶、酒杯,有一个书架,上面有很多书,书看起来比较残破,要么是很旧的书,要么就是主人翻看太多次了,墙上还挂一支箫,窗户外看到几竿竹子。

塌上有一个白衣男子,正在闭目打坐,黑发如瀑,未绾未系披散在身后,眉如墨画,面如桃瓣,丹唇外朗,延颈秀项。

床上的男子目光到这一处便被钉住了,心中并感叹“莫不是见到仙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