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夜点了点头,也有些赞同晏无景的观点。

“我们走吧,我是疯了才来这里,这里连空气都脏透了。”

景夜先一步离开,晏无景紧跟其后,安小京则留在原地跟顾承溪道歉。

“抱歉啊,景夜估计也是太着急了,他才会胡思乱想过来找傅止欲的麻烦,你跟傅止欲说说,别让他跟景夜置气,本来他跟严谨之间就有着化不开的仇怨,这仇怨要是加深,我真不知道该站哪边了。”

一边是朋友,一边是表弟的老公,安小京表示站队好难。

“不好意思表哥,让你为难了。”

“没事,那我就先回去了,你跟止欲也早点休息。”

“嗯,表哥晚安。”

……

六个小时后。

严谨全身s透的站在岸边的观赏亭里,由于他右手肩膀被打伤,他为了防止流血过多就用衬衫包扎了伤口,现在他上身是没有衣服的,西裤也湿漉漉的在滴着水。

他嘴唇泛白,双手手臂也因为泡水过多泛着惨白的颜色,原本白色的衬衫也被鲜血染红,像朵烈火玫瑰绑在手臂上似的。

严谨扶着观赏亭的柱子休息了一会儿,他望着前方,他的脑海里不断浮现出景夜的身影。

“景夜,等我。”

景夜是他的信念,才得以支撑他在河里带伤游了六个小时不停歇。

在河里的时候,他的右手臂剧痛难忍,但他担心景夜没了他会活不下去,所以他不顾手臂上的伤一直不停的往前游,直到那些人被他狠狠地甩在身后。

现在脱离了危险,他才敢上岸休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