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见寒享受着他的爱抚,双腿情不自禁地并拢,轻轻喘息着。

苍行衣搂起他的腰,在他锁骨上轻啃吮吸,留下一串鲜红的痕迹。不见寒给他吻得发痒,身体轻颤,被他按进怀里,用力揉捏使不上力气的腰肢。酒精让不见寒浑身肌肉放松,但苍行衣炽热的呼吸和诱人的轻哼声又让他血液往下腹涌去,腰身不自觉地绷紧。

他被摸得发硬,闭上双眼,低声唤出爱人的名字:“……边仇。”

苍行衣的动作僵住。

“新婚夜,说好让边仇来的。”不见寒低喘道,“不能对他食言。”

“……我知道了。”

苍行衣的声音听起来十分委屈。

他克制地收回手,从不见寒身上起来,慢慢爬下床,出了门。

不见寒在床上闭眼小憩,片刻之后,门再次被推开,浓郁的玫瑰香风涌进来。

他听到那人快步走到床边,握住他的肩膀,一把将他按在床头上,低头噙住了他的唇。这个深吻,风格与刚才苍行衣的缠绵珍重截然不同,激烈而深入,带着恨不得将他拆吃的霸道占有欲和急迫。

不见寒被吻得仰头呜咽,抓紧了他腰间的婚纱布料。他一边接吻,手指一边在不见寒背后摸到婚纱的拉链,往下扯开,将背后大片细腻的皮肤纳入掌中,沿着弧度起伏颤抖的脊柱一路往下摸,直到陷入柔软的缝隙中。

他吻得太过用力,不见寒几乎要喘不上气来,在他身下挣扎,然而又被掐着腰抵在床上压制住。情迷意乱中,不见寒狠狠咬在他嘴角,逼他松口,这才使劲将他从自己身上推开。

喘了两口气,不见寒睁开眼睛,说:“你之前说你能学边仇学得特别像,确实很像。我差点没能认出来。”

双手支在他身侧的青年闷笑,问:“那你是怎么发现的?”

不见寒撩开他婚纱的裙摆,膝盖往上顶,抵在他股间,说:“苍行衣,你湿了。”

苍行衣:“……”

不见寒:“滚下去,换人。”

企图趁不见寒醉酒喷点玫瑰花香水糊弄他的苍行衣,悻悻别过脸。

下一刻,玫瑰花香味的信息素从他身上汹涌而出,真正的边仇终于出现了。

他低头,便看见不见寒躺在自己身下,婚纱被人剥了一半,身体露出的地方布满暧昧的痕迹。散乱的婚纱裙摆簇拥着他,像一丛白玫瑰,将他衬托得又纯又欲。

边仇握起他的脚踝,在他的踝关节内侧落下轻轻一吻:“你穿婚纱的样子很美。”

“废话……”不见寒晕乎乎地呢喃,“你想看的不就是这个吗?”

边仇看见了他大腿内侧苍行衣留下的指痕,不由得呼吸一滞。占有欲和侵犯欲被刺激出来,浓烈的玫瑰信息素铺天盖地,将不见寒彻底包裹。

与苍行衣用香水伪造的玫瑰馥郁花香截然不同,边仇的气息充斥着alha独有的攻击性和破坏性,瞬间就让不见寒尾椎颤抖腰背发软。他闷哼一声,挑衅地揽着边仇的脖颈,抬头和他交换深吻,彼此同为alha的信息素激烈地碰撞,相互吞噬、相互试图压制,使他们浑身血流滚烫。

“好斗和破坏欲,与强者为敌……是alha的天性。”边仇捧着他的脸颊,声音沙哑,“苍行衣能满足你吗?”

不见寒享受着他的爱抚,双腿情不自禁地并拢,轻轻喘息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