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夜听着也闹,说兄弟都结婚了今晚能怎么随便放过门,等会儿得好好坑一把。
萧程就在一旁笑,眼底全是笑意。
临走的时候已经快九点了。
祁夜那一桌全是之前认识的剧组弟兄,加上和萧教授的关系都知道,尽管一年不见,喝个酒就熟络得不行。
萧程叫了车,一路上回去的时候,祁夜那兴奋劲儿没下去,仍嘟囔说得再喝几杯。
等到回家,萧程先让祁夜去主卧的浴室洗澡,自个儿开始整理房间。之前从洋房搬过来的那些箱子,大部分堆在客卧,放在了猫爬架的旁边。
正往客厅搬着箱子呢,萧程就听祁夜在浴室喊了声,于是把箱子搁在主卧,拆了新的沐浴露后直接推门进去。
什么都平平淡淡,但却是最舒服的生活方式。
等祁夜洗完后包着浴巾出来,纸盒还在,他一边擦着发尾,一边让萧程去沐浴。
俩人抱一块亲了下后,祁夜靠在门口,听着哗啦一片的水声,余光无意间扫到那个长扁形箱子上。
他的神色稍微古怪了一瞬,像是忽然想到什么,摇头笑了笑。
晚上还是老样子。
俩人靠在一块儿,腿和胳膊互相挨着,水温给肌肤所带来的温度还未消退,满满都是舒适与安心。
“你看我今天拍的。”祁夜靠在萧程肩膀上,拿着相机说,“你看周群那小子的表情,贼逗。”
萧程就侧头看,顺带伸手多开了一盏小灯。
翻了一会儿照片,祁夜又自顾自地说:“还叫我祁老板,哪能这么让他顺着叫。”
“不用谦虚。”萧程用手碰了碰他的发尾,“祁老师都开音乐机构了,叫声老板应该,大家都认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