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什么。”祁夜扯了下嘴角,“给了我几张照片,然后说他们不同意。”
也是奇怪,那些评职称影响的事儿明明他可以全说出来的,但话到嗓子眼就咽了回去,堵得心口发闷、发慌。
萧程坐到祁夜身侧,搂着他说:“我在。”
祁夜随即紧紧抱住了他,头埋在肩膀里,收着情绪应了声。
他们拥抱了很久。
门还虚掩着,玄关处的灯也一直亮着,时钟在这时跳到了十点。
萧程的肩膀是劲瘦结实的,和之前无数次拥抱一样,祁夜都感觉有一种近乎贪恋的安全感,像是能修复些什么。
于是他更紧地抱着他,就怕不小心松手了,人就不见了。
晚上萧程去浴室里洗漱,祁夜在书房就抱着玩偶,盯着桌上的办公文件发呆。
怔了挺久,眼睛都有点发酸。
“我洗好了。”萧程的声音从客厅传来。
祁夜转头冲门那儿喊着来了。
临走关灯前,他想把笔记本电脑带到主卧,萧程最近每天都要在卧室办公,省得他再回书房一趟。
结果不经意间,他的余光瞥见了一沓厚厚的评职文件稿。
于是祁夜又愣了会儿。
去安山前一晚,祁夜带空箱子回了洋房,简单收拾了下需要带去的衣物。
平时住在萧程那儿不觉得什么,等开门拉灯,才觉得对比明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