慌张中,他连忙摁掉了电话,而周群却在这时又打过来。
“抱歉兄弟。”祁夜立马道了声歉,“手滑。”
“嗯?老哥怎么这么晚还没睡?”周群那儿挺嘈杂,似乎在露天会场。
“你在外面?”
“今天展览最后一天,和同组的一起喝酒晚了。”
“这样啊,行吧。”祁夜说,“那你好好玩,我挂了。”
可能是语气不太对劲,周群忽然“诶”了一声:“你等等。”
“哥们你这声儿不太对啊。”周群说,“有人欺负你了?”
祁夜在电话里笑笑:“没呢。”
“绝对有。”周群想了一会儿,忽然开窍了,“哦我知道了,是上次bel生日那会儿,说萧教授有未婚妻这事儿对吗?”
祁夜没回答,周群就给当成了默许。
“兄弟,你这纠结个啥。”周群在电话那端乐了,开导着说,“这萧教授自己都没说过,听着别人说就放弃了?”
“也不是。”祁夜说,“就是心思乱,没法儿想后续该怎么办。”
“老哥,我虽然说过不插手,但是我得多说一句。”周群难得正经起来,“这种事呢,你得让萧教授亲口承认,其他人再怎么说都是没用的。”
祁夜听着一愣,像是在思考地“嗯”了声。
“前两天还说羡慕你顺利呢,结果倒卡节骨眼上了。”周群在电话里叹了一口气,“以前那个莽着往前冲的祁夜去哪儿了?”
周群说的话虽然糙了点,但祁夜听着还挺感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