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觉得不对,小燕都站不住脚进门就走,很慌的感觉。”

李明玉也有这种感觉,刚刚都没来得及问小燕就风风火火的走了,虽然她就是急性子,但从来没这么慌过。

薛凌燕从师傅家出来就骑车去了中医院,她不是第一次来中医院,平时除了在师傅那学医术之外,每周都要来义父这两次,理论不如实践。

她来中医院,义父给人看病都带着她,细心的讲解脉象病理,给人针灸的时候也带着她。

见识多了,薛凌燕现在大概知道各种病症该怎么下针?应该针灸哪些穴位?下针的深浅,各种针法等等……

这可都是在学校都学不到的宝贵经验!

所以,她虽然学医时间不长,但经过两个大国医手把手倾囊传授,医术进步很快,独自诊脉出的结果和师傅诊脉的结果差不多,除了疑难杂症,普通的病症她都能对症下药,师傅和义父都说她是学医天才。

薛凌燕骑车来到中医院,把车停在自行车棚里,停车费是两分钱,取车的时候交。

中医院不像人民医院,患者没那么多,祁鸿兴现在是院长,在二楼有独立的办公室,办公室的窗户对着医院的后院,有两个花坛和一片柳树林,夏天的时候推开窗户就是养眼的风景。

现在已近深秋可就没啥风景了,满地的落叶,花坛的花枯萎了一派萧瑟。

这会儿祁鸿兴正坐在办公室喝茶呢,这茶叶还是顾老爷子给他的,安徽的高山绿茶,茶汤金黄,回味甘甜,这可是顾老爷子的珍藏,也就是祁鸿兴吧,老爷子能给他一包茶叶。

“当当当。”

薛凌燕蹬蹬得跑上二楼,祁鸿兴办公室的房门是关着的,她轻轻敲了三下门,那股不安的感觉不止没有一点减少,反倒更严重了。

“进来。”

祁鸿兴听到敲门声把茶缸的盖子盖好,端着院长的架子沉声喊了一句。

听到义父底气十足的声音,薛凌燕悬着的心落下来几分,推门走了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