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饶你个姥姥?”
薛凌燕骂了一句,又是一巴掌扇过去,八爷被打的鼻口出血,摔倒在床上。
这会儿哪里还是威风凛凛的老大了?就是一个糟老头子。
薛凌燕先点了他哑穴,然后把错骨分筋给他享受上,让他尝尝啥叫生不如死的滋味,下次再想干坏事的时候得先想想今天受的惩罚。
八爷疼的在床上翻滚到地上,满头大汗却一声都发不出来,他看着薛凌燕,如同看到鬼魅一样害怕。
薛凌燕在他惊恐的目光中搜他的身,老小子可能是学聪明了,兜里只放了二十多块钱,票据也不多。
不过有她急需的棉花票,八斤呢,够她和弟弟做棉衣了。
薛凌燕把钱和票全部放进自己兜里,然后去搜其他人的身,又找出十几块钱。
出了屋她喊了声:“弟兄们,搬东西。”
然后用脚在地上来回踩踏,听着像是进来许多人似得,然后就是搬东西的声音和低声说话的声音。
八爷在痛苦中翻滚,满眼的绝望,完了——他辛辛苦苦搜刮的好东西又没了。
薛凌燕把八爷这洗劫一空,这次东西虽然没有上次多,却都是好东西。
一块迪卡的蓝色布料,一块白底红花的的确良布料,两个绸缎面的被面,棉花两大包,煤油一壶,豆油一壶,香皂,雪花膏……
罐头,白酒,白糖,红糖等等……都是紧俏物资。
薛凌燕笑的见眉不见眼,这八爷好像知道自己缺啥?弄的都是她需要的东西。
所有的东西都搬进空间后,薛凌燕笑眯眯的回到八爷屋里,蹲在地上欣赏了会八爷痛苦的怨恨的眼睛,手指着东哥眼神一冷,厉声警告:
“他是老子的人,再敢打他,要你的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