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声音带着令人心安的魔力,小廷睁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着姐姐,眼神羡慕:

好崇拜现在的姐姐啊!

薛凌燕看到他这副可爱的样子,忍不住笑了,再次揉揉他的头才离开西屋。

夜深人静,薛凌燕缝完了最后一针,用牙齿把线咬断。

眼神骄傲的看着自己的杰作,虽然针脚七扭八歪的,但好歹是把衣服缝好了。

她哼着花木兰替父从军,把衣服平铺在褥子下,这样压一晚明天就一点褶皱都没有了。

前世看娘做活都这么干的!

衣服压好后,她的精神松弛下来伸了个懒腰,这才感觉到额头上的伤口在一跳一跳的疼,好像发炎了!

脸上的疙瘩也痒的宛如蚂蚁在爬,板结在脸上像是戴着一个闷热的面具,难受的她想把脸皮撕下来。

想想小燕顶着这张脸那么多年,薛凌燕感叹她实在是太惨了。

举着煤油灯到厨房找到粗盐,用擀面杖擀成细面,烧了热水把盐面化开,准备用盐水洗脸。

前世当土匪的时候,受伤了都先这么处理一下,然后再找草药敷在伤口上。

盐水洗伤口疼是疼的点,但能防止伤口感染。

洗过脸后,奇痒和疼痛都有所缓解,薛凌燕总算能舒服点。

上炕后没有马上睡觉,她是练武之人习惯每晚打坐练功,可以调整五脏六腑强身健体。

小燕这具身体太虚弱了,练功可以最快速度的强大起来,这么柔柔弱弱的她可不习惯!

练功进入静止时候,一道光突然在眼前闪亮。

薛凌燕蹙眉睁开眼睛,在她眼前一尺距离的半空中飘着一颗圆珠,像夜明珠一样光芒四射,狭小的房间被照的宛如白昼。

这是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