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现在对她是咋看都不顺眼,说话也不像以前那样装长辈的慈祥了,就差直接说你没人要了。
薛凌燕嘲讽的看着王树仁,缓慢的站起来,明明个头没有王树仁高,看他的感觉就像是居高临下俯视。
她嘴角挂着一抹凉凉的笑,一句一挖苦:“我光明磊落,比某些道貌岸然的人好。”
王树仁很不喜欢这种感觉,更生气她骂自己是伪君子,嘴头上一点便宜没占到,还被怼的一肚子火。
王树仁瞪了眼薛凌燕,声音阴森森的,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似得,透着股咬牙切齿的恨意:
“小燕,说话还是别这么损的好,做人留一步日后好相见。”
“子不教父之过,王国胜做出那种寡廉鲜耻的丑事和你的教育脱不开关系,你与其再叨逼叨逼的教训我,还不如回家好好教育你儿子,让他别出来丢人现眼。”
薛凌燕听到老小子敢骂她损?秀眉一厉,刀子一样的话从她的小嘴里飞出,嗖嗖的往王树仁心里扎:
“哦!对了,你背信弃义,道貌岸然也没资格教王国胜,只能说你们父子是蛇鼠一窝,都不是东西。”
薛凌燕笑眯眯的看着王树仁的脸由红变白,再由白转青,撕下伪善的面具,牙齿咬的像吃人一样的瞪着自己。
气死人不偿命!
这招好,兵不血刃!
王树仁瞪着薛凌燕呼哧呼哧的喘粗气,太阳穴上的青筋咚咚的狂跳,快被气得蹦血管了。
他不能再留在这了,怕自己冲动之下打死这个死丫头,更怕被她气死,没好气的把手里的钱递过去,冲着她命令:
“小燕,我看在你姥爷的面子上不和你一般见识,给你钱,把欠条给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