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昭远还是有些担忧:“总之,万事还是当心点为妙。”
祁映雪笑道:“应师弟好像一个小老头。”
被祁映雪这么一调侃,应昭远顿时满面通红。
“好了好了不和你闹了,快快开始练剑吧。”祁映雪收起玩闹的心“你若是想要与我比肩,还差得远呢。”
“是,祁师兄。”关于剑术方面,应昭远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。
两人整整练了一天。祁映雪的右手好的差不多,内力运转流畅,一天的时间对于他来说轻轻松松。
可应昭远却在明显各方面比不上祁映雪的情况下,苦练一天,一声不吭。
祁映雪瞧见,他手上磨出了水泡。但他什么都没有说,神色如常。
到了用晚饭的时间,二人向侧殿走去。即将进入,祁映雪忽然问道:“应师弟不奇怪我为什么忽然对你这么好吗?”
应昭远反而奇怪的望着他:“为何要疑惑?祁师兄待我一向不错的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祁映雪也不再多言,抬腿迈入殿内。
寒琴华依旧像以往的每一个日子那般,虽然不吃饭,但会耐心的坐在饭桌旁陪着他们俩。
“昭远。”冷不丁的,寒琴华忽然唤道应昭远的名字。
“师父。”应昭远立刻坐直,毕恭毕敬的等待寒琴华说出下一句话。
“最近剑练的如何?”寒琴华为他夹了一筷子素菜。
应昭远老实道:“远不及师父您对我的期望。”
祁映雪在一旁搭话:“哪有应师弟说的那么夸张。映雪倒是觉得,师父明日可以考校应师弟的剑法了。这次下山游历,应师弟也长进不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