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师父。”祁映雪毕恭毕敬的回答道。
“可有所收获?”寒琴华手中不停,继续落下一子。殿内回荡着棋子与棋盘接触的声音,说不出的冷清。
祁映雪立刻开始讲起这些时日的所遇之事。只是有关于那幅奇怪的画,那个没有脑袋却能行走的人,却只字未提。
静静地听祁映雪讲完,寒琴华终于停止对弈,轻声唤他坐到棋盘对面,为他诊脉。
见状,应昭远识趣的行礼告退。
偌大的宫殿只余师徒二人,许是祁映雪习惯了,也不觉寂寞。
半晌,寒琴华收回手,淡淡说道:“这几日我会让童子告知医药堂,每日为你熬制些药材,你按时服了。”
“是。谢谢师父。”祁映雪说完,却并没有离开的意思。
“还有旁的事?”
祁映雪也不绕弯子,直截了当的问道:“师父,映雪只是想知道,玉清霄师叔可还活在这个世上?”
寒琴华微微皱眉:“你在山下,又听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传闻?”
“未有传闻,只是映雪在山下,见到了一幅奇怪的画。”
“奇怪的画?”不知为何,寒琴华的心里莫名有些不安。
“一副师父您的肖像画。”祁映雪面露疑惑“您说,这奇不奇怪?”
“在什么地方?”寒琴华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话语中不自禁带出来的急切。
“映雪不是被玉寒宫的妖物骗去了?正是在此地,一间放着很多藏书,但也有书桌,笔墨俱全的书阁里,见到了那幅奇怪的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