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昭远像是在听什么重要的事一般,神情认真,仔仔细细的记下了。
祁映雪瞧得好笑。等到郎中离开,拍拍床铺,示意应昭远坐过来:“我看看应师弟都记了些什么?”
应昭远不好意思的把药方收起来:“没什么。”
“应师弟的伤应该也没有好吧,怎么不叫郎中一起看看?”
坠落悬崖之前,应昭远的胸口是受了剑伤的。
“没事的,祁师兄。我到客栈的时候,飞雪司和落雨院的师兄们给了我不少伤药。我已经敷过了,没什么大碍。”
“应师弟果真关心我。”祁映雪别有用意地说道。
应昭远憨厚的笑道:“怎么会呢,应该是祁师兄关照我更多一些。”
两人平时并不怎么来往,要不是这一次,可能这辈子也不会有什么交集。
他想,他也许还会像在山上一样,心里极不情愿,却不能拒绝师父的安排,只好勉为其难的陪着应昭远练剑。
虽然不至于马上就对这个人有改观,但起码现在,他不会再排斥和应昭远一起练剑这件事。
“祁师兄。”应昭远忽然显得有些忧心忡忡“我进来的时候是不是说错话了?我感觉沈师兄看起来好像不太高兴的样子。”
祁映雪自然也看到沈鹿鸣的反应了,不过他并不是很在意的说道:“他一向如此,不必在意。走吧,我们去用些饭食。”
那些素菜被送到屋子里的小圆桌上,祁映雪左手使筷子也很灵活,他尝了几口菜,苦笑道:“我现在有些怀念我们在山谷里的烤鱼了。”
说完,他对着应昭远开怀的笑了起来。
应昭远傻乎乎的,也跟着一起笑,却不知祁师兄为何而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