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容澈不是,可这些东西,也代表了容澈在漠北的功劳,又何必如此在意呢?”萧胡不解道。
顾清章舒出一口气,他并不想和萧胡起争执,况且萧胡说的也没错。
只是自从陆知山说出类似的话后,总令顾清章产生一种在漠北取得的功绩好似偷来的错觉。
“你我意见不同,这些就暂且不提。”顾清章慢慢站起来“已经很晚了,休息吧。”
“不急。”萧胡眼睛亮亮的“好久都没有和容澈说过这么多话了。这要是在京城,或是在北王府,我准要和容澈喝个痛快!”
自从来了漠北,发生了太多太多事情,他们的确没有像今日这般畅谈过。
自然,关于萧胡的心情,曾经自己是有过怀疑的。但两人从未点破,顾清章权当无事发生。
发展成如今这般模样,实在是所有人都始料不及的。今夜这氛围,久违了。
顾清章忍俊不禁道:“那我可得好好感谢是在军营里,不然明天早上我准是连床都爬不起的。”
两人相视片刻,俱哈哈大笑,仿佛之前发生的所有芥蒂,因这一笑,全部烟消云散。
这几日顾清章寄回家中的信,都是报喜不报忧。
饶是如此,也瞒不过在朝为官的顾明河。
“圣上的旨意,是要按照北王的意思去办了。”顾明河刚刚说完,顾竹河立刻惆怅的叹了一口气:“完了,这仗一旦打起来,买卖就不好做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