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一,他的势力并不在京城,其二,他乐意听旁的人说,顾清章是他的人。
“常言道,大树底下好乘凉。即便是容澈利用我,我也不在乎这些,更何况我了解,容澈断断不是这般人。再说,我也不是什么权倾朝野的王爷。”
萧胡笑着摇摇头“若是你为这与我不相来往,可真真是伤透了我这颗心。那时候说不定我倒要找找这个传流言的人,叫他好好管住自己的嘴巴。”
“听元正这么说,那我可就放心了。”没料到顾清章哈哈大笑起来。
萧胡一下子反应过来,佯装生气道:“好啊,容澈,此番原来是在试探我!”
顾清章连忙配合着他一阵讨饶:“元正莫生气,我这就自罚三杯向你赔个不是。”
言罢,连倒三杯,俱一饮而尽。酒杯空,顾清章苦笑道:“我再与你这处住下去,酒量准保得被你锻炼出来。”
萧胡哈哈大笑:“那倒不错,我正愁没人陪我喝酒。”他看着顾清章,别有用意地说道“往后我们便不醉不归。”
这话总觉得怪怪的,顾清章不得不提醒道:“元正是怎么了,净说些怪话。”
萧胡将杯中酒饮尽:“是我失言了,该罚,该罚。”
今日的萧胡格外奇怪。顾清章不禁问道:“元正有心事?不妨与我说说。”
萧胡叹了口气:“容澈心细。”
这般的人,顾清章想不出他有什么烦心事。不知在漠北萧胡如何,反正在京城,他可真真是一个闲散王爷。
随着这几日短短的相处,顾清章发现,萧胡并不是一个热衷于权利的人,相反他很好懂,单纯的令人讶异。
诸如回京城一事,也只是因为光帝叫他回,皇命难为而已。
萧胡又叹一口气:“容澈有所不知,我有一个心上人。”
“哦?”顾清章有些微讶“是哪位大臣的千金?”
“此人容澈认识。他远在天边,近在眼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