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说的?”
“……”
秦修的视线若有若无地往小师妹处瞥了瞥。
顿觉不妙,小师妹心口一凉,什么嫉妒的心思都灰飞烟灭了,慌乱无措地扯了扯问轻歌的袖口,声音微弱蚊虫:“大师姐……”
她后悔了,不该去找那个姜糖的麻烦,谁知道她背后的权势地位比所有女人都来得举足轻重。
本该是得罪不起的人,她偏偏得罪了……
闻镜缓缓转过身,一举一动放得很慢很慢,细微的表情变化令人如坠冰窟,仿若风刀霜剑扎进人的肌肤中。
小师妹瞳孔微张,强烈的恐惧从心底升腾起来,紧紧地攫住了她。
当时的情况无人了解,也没有任何证据。
像是失去理智,又或者是觉得承认污蔑死得更快,她不知所措,飞快想办法。
最后脑子一热,扯着大师姐的袖子,愚蠢地死死不松口道:“我确实看见了!”
话音刚落,问轻歌蓦然甩开了她的胳膊,自保地站离了几步。
同时,一柄长剑横空劈来,“嗤”一声刺进小师妹的胸口。
她的脸上仍带着茫然,似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眸中的光散了些,死前还不敢置信地望了望身侧。
大师姐,你怎么不帮我?
下一刻,一双充盈秋水般的眼眸彻底黯淡,僵硬的身体砸到地上,溅起一片飞尘。
所有女人如临深渊地后退,面面相觑时都从彼此的目光中看到了不安和恐惧。
无人敢质疑他的举动。
风声萧萧,燥热的土地上蝉鸣声闯进来,游荡在不安的氛围中。
秦修垂眸,立在一旁道:“尊主还有什么吩咐?”
“今日起,”闻镜冷声道,“膳房包括门口的水井只属于姜糖一人。”
他扯了扯嘴角,即使在日光下的眼眸,依旧没有半点光泽,黑如浓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