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仿佛是……来了葵水,还糊了一身的那种。
姜糖满心欢喜,原本好心安慰他的心思顿时消失,苦哈哈地站起来,拽着下摆哭丧着脸:“这是我唯一的一件桃粉色裙子,你把它弄脏了我还怎么穿啊。”
她可是一个名副其实的穷逼。
原本不富裕的生活雪上加霜!
被责问的容景没有一丝愧疚和歉意,高贵冷艳地轻哼了一声。
姜糖心道,好心当做驴肝肺,这人跟我想得怎么不一样呢,难道前几日真的是我想错了,他其实是个很恶劣的人?
她一惯是想什么就摆在脸上,完全不需要他人猜测。
此刻表情鲜明地展现了犹豫、不爽和纠结。
容景朝她投去冷漠无情的一眼,单单一眼便晓得她在想些什么。
经过前面的失败,此刻他不想搭理她。
她对他来说是个难题,他从来没被困难和挫折打倒过,不论路途险难,总是胜利的一方,踩着敌人的尸体和鲜血一步步爬到最顶端。
他不会放弃她的恶意值,取得成功后,杀掉她,像那些被他利用过的人一样。
只是并非今日更非现在。
容景视若无睹,径直从她的身边擦肩而过。
一只纤细白嫩的手臂从旁边伸出,抓住他的袖口。
“你会不会某种术法清洁掉这些污渍?”
姜糖的表情似恳求,但手上却死死地扯着他的袖口,仿佛不帮就不放他走。
容景侧过头寒着脸,周边的空气霎时变得异常沉重。
姜糖像是什么都感受不到,顽强地抓着袖子死活不松手。
她已经失去了毛茸茸的小毯子,不能再失去珍爱的袄裙了!
容景手一抬,周身浮现的灵力迅速将她推开。
姜糖气得拦住他,用瘦小的身躯挡住他的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