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了一次后，也就习惯了。

端着牛奶的厉景承刚好走过来，瞥了青霜一眼。“小鱼？”

青霜：……

“苏小姐让我这么叫的。”

苏渔在旁边点头，“叫苏小姐什么的太奇怪了。”

“好的。”厉景承在她旁边坐下，将牛奶推到她面前，“那我们小鱼再喝一杯牛奶？”

于良策：……

青霜：……

目瞪狗呆。

厉景承虽然跟苏渔走的越来越近，可相处的时候还是很客气的，连小鱼都很少叫，今天居然喊「我们小鱼」，这是要上天吗？

青霜跟于良策两个人惊呆了，苏渔则完全get不到，一脸嫌弃的躲开牛奶。

“不喝。”

“吴阿姨让你每天晚上睡觉前喝一杯牛奶。”

“还没睡觉。”

“阿姨说你失眠，喝牛奶有助于改善失眠。”

苏渔：……

有一种失眠，是你妈觉得你失眠。

她并不需要太长时间睡觉，每天四个小时左右足够了，甚至都不用这么久。

可吴泠玉总觉得她压力大，太累了……反正各种原因睡不着，跟着担心她。

都说晚上睡前喝一杯牛奶可以帮助睡眠，就每天晚上给她一杯牛奶，她……都喂鱼了，真的不喜欢喝牛奶。

后来有一次她倒牛奶的时候被吴泠玉发现了，开始哄着她喝，什么我家小鱼、小鱼宝宝、小鱼乖什么的都用上了，就是为了让她喝牛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