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堂堂仙尊,被天下人奉成神明,如今却弟子当众羞辱,不还口不还手,这就让众人心中有了猜忌。

汪爻垂眸看他,赤锋剑竖立身后,咄咄逼问:“那只兔妖身上可有灵宠的印记?既非灵宠,不是妖道是为何?”

凤溪子推开汪展妍,见无人为仙尊说话,就连汪正信也垂眸无话,她失望透顶,质问汪爻,“休要攀扯!你有何证据!”

“风禾长老最擅教养灵宠,后山之中的精怪只要是放养的,无一没有灵宠印记!你不必再次纠缠,等风禾长老醒来,你自取查证,我若一字攀扯,我汪爻以命相抵!”

“你!”他言之凿凿,凤溪子无言反驳。

汪爻见她无话可说,盯着姜子明继续质问:“若是灵宠适才仙尊为何不控?”

修道之人饲养灵宠都会设下专属灵宠印记,一方面是表明不是妖物,另一方面就是主人可在灵宠不听话时控制。

姜子明从未将胡萝卜当过灵宠,更不会在她身上下灵宠印记,这他无法说清。

汪爻望着众人,眸中悲凉和苦笑参半,继续数出他下一桩罪责,“诸位该见过,孙韫的佩剑与魔道的楚骄一样,这难道也是我胡言吗?”

姜子明心仿佛被什么东西在撕咬一般,疼的他难以呼吸,他捂着心口看汪爻,他桩桩件件证据确凿,是要将他置于死地。

众人都被汪爻的话震慑住,因为他所说没错,每一条罪证都是真的。

“吟蓝。”汪正信也不知所措起来,他执掌梵天派三十年,如今竟不知该如何处理眼前的事,看着姜子明失望的神色,心中愧疚不已。

天光大亮,清晨的暖阳变成刺目的光,姜子明未曾想过,冬日的阳光竟这般灼人。

汪爻抬脚往前,站立于他身前,居高临下的望着他,咬牙道:

“罪一,勾结妖道残害同门。”

“罪二,勾结魔道杀我弟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