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飞河蓦然将喜婆推了出去,掀起轿帘。
凌曲撩起眼皮,打量了他一下。
“有些眼熟。”段飞河说。
凌曲沾着胭脂的唇动了动,眼眸却深了下来,道:“看来妾与王爷,是前世修来的缘分。”
“说得好。”段飞河笑了,“方才为何动我爱妾?”
凌曲的眸子平静如水:“树欲静而风不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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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曲去了段二王爷府,思衿就有些心神不宁的。好在杵济看出他的担心来,当天晚上就回来给他通风报信。
将经卷放下,思衿关切地问:“孔雀一切可顺利?”
自从他进了府,一点动静没有,思衿有些担心。生怕段二王爷诡谲,识破了他的身份。
杵济渴得厉害,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才说:“主子说,他已经顺利进府了。”
思衿听了,松了一口气。
杵济皱眉,道:“我听说主子刚进府,就将段二王爷的妻妾打了。”
“啊?”思衿吓得经卷都掉了,慌忙捡起来,“为何动手?他不是个喜欢动手的人啊。”
更何况,他是毒修,其他人根本不能靠近他。
——但凡碰到他的人,除了杵济和自己,几乎都没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