厄命珠意会,连忙去通知魔主:“你赶紧跑吧,越远越好,你这段时间犯的贱,就要遭报应了。”
“瞧你说的什么话,我那都是正常行为,正常行为!”魔主笑呵呵的,但手下的动作却是半点不慢。
人还说着话,下一刻已经跑出去老远了。
他挥挥手:“以后魔域没有我了,你们不要想我~”
厄命珠:“……”
司娆望着空荡荡的大殿,莫名觉得有些不习惯。
往常这种时候,秦钰一般都在案前看折子,或是已经准备了朝食送来,今日却很安静。
她推开门,那人却在殿外给花草浇水。
身上分明笼着不化的寒气,浇水的动作却很细致,似是熟知每一种花草的品性。
司娆唤他,他抬起头却迟疑着没有回应。
这一刻,那种熟悉的感觉攀升到了顶峰。
“……你都想起来了?”
“嗯。”
对待秦钰的时候,司娆脾气一直都很温和。
可此时看到眼前熟悉的人,熟悉的眼神,分毫不差的气息,终究是没能忍住那一股从胸中涌起的怨愤之气。
“苍淮,当日的事,你从头至尾没跟我透露过半分,甚至选在我意识不清醒的时候离开,没有给我任何反应的机会,”司娆直视着他的目光,本是理直气壮地诘问,说着却有更多的委屈涌上心头,话音带上了哽咽,“你可有想过我会是什么反应?”
他离开之后,司娆已不是小女孩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