厄命珠听得浑身像是有蚂蚁在爬一般,奈何说不了话,只能幽幽地在房梁上晃荡。
在机制的静默之中,他终于听到站在原地如同雕塑一般的苍淮说话了:“此术何解?”
魔主喃喃道:“没有写解咒之法。”
“这样的族中禁术,通常都是不传之秘,能被收录在古籍之上已经很是不易,破解之法应当也不会写在这上面吧……”
唯恐面前人发怒,魔主小心翼翼地组织着自己的措辞。
可最终他却什么话都没说,无声无息地消失在了殿中。
直到再没了声音,魔主才敢小心翼翼地抬起头,看着已没了人影的空荡荡大殿喃喃自语:“这到底是什么意思?”
“这禁书难道不解了?”
苍淮不见,厄命珠也没了顾忌,冷嘲热讽道:“这都不明白?”
“上面没有写如何解咒,你就去找,找不到你也就不用回来了。”
魔主微微皱眉:“是这个意思吗?”
他总觉得有哪里不对。
“一个生在中域、长在中域的人,修的都是寻仙问道的仙法,就算他身上的血脉有古怪,又去从哪里学来这些旁门左道的术法?”
“更何况是连你都不知道的禁术,又是什么什么族的不传之秘,他是怎么得来的,要怎么解除,你不清楚不明白那就去找啊。”
厄命珠在房梁上晃荡,语气幽幽地:“若是找不到,他的心肝肉要是死了,你就去给她陪葬吧。”
魔主:“夏浦心死之前不是给他留下了一枚掌门令牌,他的传承就是在那里解开的,指不定那禁术也是从那里学来的……”
“那么就要从他身边的人查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