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是他后来发疯,把剑□□了,也不放回去,就一直这样任由身体恶化……”
说着厄命珠似是有些感慨,啧啧两声:“说实话,他这样还能活到现在,也算是一个奇迹了。”
司娆看着被他指着的宰怨,黑剑似乎有些情绪低落,连周身的黑气都垂了下来。
蔫答答的。
他的心脏……
司娆曾经在蓬莱镜里看过,那些她甚至不愿意回想的血腥景象。
饶是在魔域深渊,她也未曾见过那样血腥残忍的画面。
司娆的心好似也跳了一下,感觉到一阵收紧般的疼痛,下意识地问道:“那现在怎么办?”
厄命珠笑了:“他的那些零件,多半都没了,如今还存世的约莫只有蓬莱那一根骨头和……”
他一脸讳莫如深的模样,点了点脚下。
“另一件,就在这里。”
司娆:“是什么?”
厄命珠摇了摇头,没有说。
只是神神秘秘地说道:“只有这个方法能救他了,那个东西对他很重要,只要能拿到那个东西,他就能活。”
“怎么样,要不要试试?”
少女定定地看他。
她沉默的时间越久,厄命珠越觉得有戏,神情渐渐兴奋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