覆寒溪望着他的神态,陷入了久久的沉默。
……
感受到脸上的凉意,正在打坐的司娆睁开了眼。
睁开眼,面前是刚醒来的苍淮,他百无聊赖地把玩着她的头发。她感受的凉意便是他拿着她的头发划过脸颊的触感。
司娆原本还有些迷茫的双眼瞬间染上了微红,她眼神有些躲闪,飘忽不定地看向一旁的空地,努力忽视身旁人的存在感。
“你、你醒啦。”
苍淮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:“你这几天没有出去?”
“没有。”
苍淮扫了一眼一旁瑟瑟发抖的厄命珠:“想出去就出去玩,这些封印不必在意。”
“出去的时候,让他们跟着你。”
司娆感觉到近在咫尺的呼吸,不知为何眼前总能浮现那日软红纱帐下的景象,直觉周遭的空气都升温了。
她回避着他的视线,只匆匆扫过一眼他的脸便移开了视线。
司娆的声音细若蚊咛:“你好些了吗?”
苍淮没注意到她的异样,他一边心不在焉地说话,一边运转着心法:“还需闭关几日。”
没了自愈的能力,伤势沉重,自然要多废些功夫。
司娆似是松了一口气,虽然看见了预知梦的景象,知道他还生龙活虎地活着……
但是厄命珠所说的话到底还是在她心中埋下了一个种子,时不时地总是有些在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