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舟疑惑地看他，他听不见凌宴手机那头的声音。

凌宴解释了一句：“是方教授。”

方月便问：“明舟在你身边？”

“是的……”

方月：“打开免提吧，周围环境诺亚已经检测过，没有监听。”

凌宴打开免提，明舟走到他身边一起听。

“今天发生的事你们已经看到了，上头下了死命令，加快项目的研究进度，不得不劳烦你们快点赶回来协助我们。虽然我知道你们还小，保卫国家这种事对你们来说还很遥远，但……”方月顿了顿，“希望你们能意识到事情的重要性，并且这一走，可能要等到项目结束才能放你们回去。”

凌宴和明舟沉默着，方月也不再说话，静等他们的消息。

半晌，明舟冷静地问：“其实我们并没有选择是吗？”

方月诚实回答：“是的，目前达到要求的我们只找到你们两个，所以……你们必须来。”

凌宴和明舟对视一眼，都能理解对方的意思。

凌宴：“不管你们是不是强制我们，我们都会选择来。”

方月松了口气，语气也没那么冷冰冰，“谢谢你们的配合，好好跟家人告别，但记住，不能告诉他们。”

方月挂了电话，凌宴看向门的方向，“现在说吗？”

明舟抿唇不语。

第四十六章 年夜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