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澜慢吞吞得上下缩了一会儿,选择了自己滚出来。

季斐鸥看着他扭捏害羞的样子,一颗心脏软得不行。低下头亲了亲他。

猫头直接炸毛。

差点跳起来。

还是季斐鸥摁着他的后腰,制止了他的行动。

“你你你,你怎么能这样呢?”

季斐鸥笑。

“哪样啊?更过分的都做过,这算什么?”

宋澜张了张嘴,发现没话可以反驳,识相的闭嘴了。

药刚刚上好。

有人在外面敲门。

季斐鸥让宋澜裹好,自己去开门。

门一打开,领队站在门口。

领队的视线先落在季斐鸥的身上。酷哥还是一副酷哥的模样。

只是手上拿着一个管状的膏药,因为手握着,看不到上面的字。另一只手上,有可疑的白色的液体。(是药膏,谢谢。)

他的视线再越过季斐鸥的肩膀。看到裹成个球的宋澜正坐在床上。

地上是宋澜的裤子。

领队的血压瞬间就上来了。

“季斐鸥!我能够理解谈恋爱之后,两个人想要靠近的心。但是你们怎么样也该克制一点吧!这才多大一会儿?!刚开完会,你们两个就搞上了?”

季斐鸥微皱的眉头,听到最后一句话舒展开来。

“领队,不是这样的,你……”

“你还要狡辩吗?你给人家小孩儿都弄成什么样子了。今天开会都站着?!你还是个人吗?!”

季斐鸥深吸一口气。

“我们是在上药。”

他举起手。

“这是药。”

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