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医生检查完了，开了两个单子，要带顾听去拍ct。

顾听不肯松开沈衍。

沈衍就只能陪着一起去。

哄着他检查。

很快检查结果出来了。

沈衍站在顾听的病床边，沉默得接过了诊断单。

“脑部有一小块淤血，因为位置比较敏感，想要切除会很麻烦，建议暂时观察一段时间。等患者的情况稳定一点了，再商议下一步的手术方案。”

沈衍点头。

“顾听身份特殊，不能有闪失。尽快联系他的家人。”

拉着他的手的顾听一听这话，握紧了沈衍的手，“衍衍，你是不要我了吗？”

他声音极度委屈，虽然没有哭，但是给人一种这一切就快要发生的感觉。

一秒，把沈衍从工作状态拽出来。

沈衍耐着性子，“没有，你要是动手术，需要家里人签字的。”

顾听的眉头紧紧皱着，抓紧沈衍的手。

“我没病！”

沈衍心里笑他。

你没病，你没病那世上就没有傻子。

但他仍旧抬起手像以往安抚所有病患一般，安抚他，“是的，顾先生没有病，只是需要动个手术让自己更健康，好吗？”

顾听呆呆地看着他。

嘴角一点点扬起。

衍衍，对他好温柔——

“嗯！”

“顾先生真乖。”

顾听头上打了一个问号，“你怎么不喊我老公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