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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这些外国人,他总是存着防备心理。

一想到原世界八十年代期间,那些被国外,尤其是岛国和棒国窃取并注册了专利的近千个中药方,林知言就忍不住憋气。

虽说这些西方人不像那两国的人对中药那么信任,甚至还把中药当成了巫师药剂,可一旦被对方知道药方对抗抑郁有帮助,难保对方不会心动。

因此在约翰卡鲁教授询问的时候,林知言便略过了药方的作用不提,主要提及的还是心理方面的疏导治疗。

约翰卡鲁教授想到从新闻里了解到的,关于东方大国的动荡岁月,还有那里的恶劣生存条件的报道,倒是没有任何怀疑。

对于林知言说病人没有服用过抗抑郁药物,而是靠着自身的精神毅力以及配合心理疏导治愈,不免十分佩服。

要知道得了抑郁症的人就像是走进了一个怪圈,绝大多数人明知道不该如此,也想要摆脱各种负面情绪,却始终控制不住。

对薛安桢这位曾当过他学长的人物,约翰卡鲁教授充满了敬佩和惋惜。

要知道当年的薛安桢,可是以非常优异的成绩从霍普大学的医学院毕业的,学校的花名册和光荣榜上至今还留着对方的名字。

这样一个在医药学上潜力巨大的研究人员,当初只是因为国家的召唤,就主动放弃了阿美莉卡的高薪和优越生活,回到那个穷困潦倒的国度。

原以为对方多少会做出一些成就,谁知却就此沉沦。

甚至还差点死于抑郁症,这如何不让人心生惋惜。

包括眼前这人的父母也是如此,他们在医药学上的天赋可都不在自己之下。

如今自己早已成为享誉世界的诺奖获得者,他们却还籍籍无名。

约翰卡鲁是不懂东方人的家国情怀,只觉得他们的选择让人无法理解。

因此在发现林知言医药学上的天赋比他父母更高后,约翰卡鲁教授就生出了无论如何,都要把人留在阿美莉卡的心思。

一方面自然是不想这样的人才回到那个落后的国度再被埋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