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独孤烈侧过头去:“这是我自己的事情。”

“你到底在闹什么脾气?”京墨被他怄得上火,“你当我想伺候你?”

独孤烈用力咬住嘴唇扬起下巴:

“知道你不想,所以我让你滚,我……”

话没说完就戛然而止,京墨失去耐心直接一个手刀劈在他后颈上让他晕了过去。

“我若计较,你也活不到现在了。”

京墨没好气的抱怨一句,把人捞起来朝浴桶走去。

把人剥干净了丢入浴桶里,京墨发现独孤烈背上一片白净,那个巨大的‘鬼车’刺青一丝痕迹都没有留下,仿佛从未存在过。

让店家给换了干净的床褥,京墨把人收拾好后塞到床上,气不过又在独孤烈苍白的脸上掐了几把泄愤,用内力探了探,虽然不至于说元气大伤,但也要一段时间才能恢复。

之前嫣蓉说,关于噬灵蛊下落的人是独孤烈是熟人,京墨直觉,这个熟人肯定不是什么关系好的熟人,可惜,他本来想问清楚的,奈何莫名其妙跟独孤烈杠起来就没有问成。

独孤烈如果这样去见那个人,恐怕会凶多吉少,有种有去无回的感觉,上辈子的结果这辈子多半会实现,哪怕换个方式,如果那个人牵扯到南安国的阴谋,那么,独孤烈绝对不可能善终。

京墨坐在床边拿着装蛊灵的瓷瓶陷入沉思,于私心来讲,他应该尽早把东西带回去让清儿恢复,以免夜长梦多,可是,这样把人丢下未免太忘恩负义了,实在让他走得不踏实。

独孤烈的情绪明显不对劲,蛊灵对一个善用巫蛊之术的人来说有多重要可想而知,而且,独孤烈不会武功,没有了蛊灵,自身安全至少降低一半……

想了想,还是将一封信传出去,让恰好带着徒弟游历在这一带的人前来相见。

清儿的安危不容出差池,独孤烈的事情他也不能不管,只能这样了,小丫头偷偷摸摸的潜入鸩这么久,也该用一用了。

……

夜幕降临的时候,京墨在楼下食客聚集的前堂吃东西,一高一矮穿着斗篷戴着斗笠的两名妇人入住客栈,刚好在他和独孤烈隔壁的房间,今天天气好,入住的人比较少,房间刚好空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