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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倒是会用这种借口来堵朕……”

“很多时候,借口能用就行。”应离终于松一口气,头埋在他胸前低低的唤一声,“逸……”

封镜逸被他几分撒娇的语气撩得呼吸一滞,心都跟着软下来了:“嗯,乖……”

听出他话中有话,轻声安抚后便又道:

“朕的帝后此番回家一趟变化不少,说吧,朕听着便是了,说什么都行,朕都不怪,就当你我夫夫间的贴心话。”

这个理由很好,至少他听着很舒服,他看中的一群人都很聪明。

应离点点头,缓缓道:

“自魏家获罪被诛之后,天枢国武将没落,边关强将稀缺,致使近年来北疆臣民屡遭滋扰,如今,国丧已过,国力昌盛,也该是解决北关事情了的时候了。”

“北疆是朕的一块心病,”封镜逸轻叹,“曾经有魏将军镇守一派安宁,魏家获罪后就一直不太平,朕何尝不想将其平定……”

“只是北疆环境恶劣,难攻也难守,可不是什么人都有能力的去镇守平定的,这些年损在北疆的将领不少了,也只有魏老将军的部下能抵挡一番,所以折腾个几年下来,北疆也没有添过新的将领,依然是霍秧一干老将,若非眼下时局不方便,朕都想御驾亲征了。”

应离抬头认真的盯着他看:“既然如此,帝君不如给殊寒一个以战封疆的机会。”

“……就算朕信他有那个能力,但眼下也没有好的借口让他重新挂帅,出师要有名,这样才能服众,要不然他只能永远以别人的名义立功。”

从第一次魏殊寒救下霍秧又胜了几场战役之后,他就相信魏殊寒肯定能胜任北疆将领,可是,魏殊寒身上的罪名太重了,哪怕暗中已经有不少人谏言给魏殊寒机会,他也找不到合适的时机。

一定要有个能服众人的借口,心服口服的那种,这样才能重新将魏殊寒拉起来,也才能重新推翻先帝盖棺定论的魏家罪名。

应离闻言突然笑了一下道:“眼下就有个好的时机不是吗?”

封镜逸眉毛一挑:“帝后有何高见?”

应离沉吟片刻吐出三个字:“摄政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