9、第9章

龟甲贞宗楞在原地。

刀剑的主人,还有是否合格一说?

至于后面那让刀羞耻的养护细节……

这人究竟知不知道自己的话,在刀剑付丧神的面前,直白到什么地步啊!

好比对一个陌生的人类说,你的贴身衣物舒服吗,你想用什么样的精油涂满身体,你喜欢什么样香味,我可以从内到外的帮你熏香……

而且还是在一大段直球的赞美之后。

龟甲贞宗眼睛下的脸微微泛红:“你……”

龟甲贞宗被去而复返的大包平打断:“嗯,你今天回来了?”

说完,他看向三条宗近:“啧,这边的展厅你看完了吗?我说了,没有什么好看的。”

之前弥漫在空气中的羞耻气氛,立刻被大包平的话浇灭了。

天色已晚,三条宗近和大包平与龟甲贞宗加上了line,然后毫不留恋地离开了博物馆。

目送他的身影消失在街角,大包平回过头时,发现龟甲贞宗也消失了。

从刚刚开始,龟甲贞宗就哪里怪怪的。

大包平没有多想。

而在东京国立博物馆北边的一处山野,大般若长光从小路上一步一步走了上来。

在这里可以看见东京的夜色,黑暗的天幕下金红的车道,像是电影里的画面。

本体为太刀的付丧神停留在半山腰的楼阁里,他顿了一会儿,然后跳上了屋顶。

“真热闹啊,博物馆里。”大般若长光坐在屋顶的一侧,说。

“嗯嗯,是大包平回来了吧。”三日月宗近说。

深蓝头发的付丧神穿着完整的作战服,手甲也一丝不苟地放置在应该的位置。

他的本体被从刀鞘中取出,放在身前,映出寒凉的月光。

“龟甲贞宗也在。”大般若长光说:“还带回来一个很有意思的人,一眼就看穿了他付丧神的身份。

大般若长光顿了顿:“虽然龟甲贞宗连本体都没有收起来,本身也就没准备隐瞒了。”

三日月宗近:“嗯,拥有敏锐目光且灵力充足的人类。”

大般若长光:“不仅如此哦。他还是个相当直白的人,当面与龟甲贞宗讨论松油和打粉的选择问题……喔,真是犯规的话题吧。”

大般若长光:“噢,那人和你也很有缘。”

“看大包平称呼他的样子,应该是姓三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