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谢春秋朝着牌位,深深的磕下头去,“爹娘,女儿不孝,大仇如今才得报。”

顾参商也跟着谢春秋一头磕了下去:“爹娘,孩儿不孝,来晚了。”

谢春秋:“……”

“你这是什么眼神?”顾参商好笑的看着谢春秋好像有些意外,却又好像有些生气,可似乎还有些害羞的表情。

“……你方才说什么来着?”

“怎么?”顾参商扶着谢春秋从蒲团之上站了起来,“方才在齐心协力同尹家对峙,也算是拜过天地,如今你又带我来着摆了高堂,可不正好让我改改称呼?”

谢春秋羞恼的甩开顾参商的手,背过身去:“我爹娘在上面看着呢,你少占我便宜!聘礼都没有,还想叫这么亲热?”

“谁说我没有聘礼的?”顾参商绕道谢春秋身前,牵过她的手腕。

“看,这不就是么?”

谢春秋的手腕白嫩细长,顾参商两指一圈便能将其包裹起来,甚至还有盈余。

谢春秋低头看了看两人肌肤相触的地方,又呆呆的昂头,不明所以的望向顾参商:“……啊?”

“傻。”顾参商轻笑一声,拇指一勾,勾住那碧绿如水的琈玉,“这不就是么?”

“你是说……这个镯子就是你下的聘礼?”谢春秋瞪大了眼,“你是认真的?”

这琈玉虽然价值连城,乃是玉中一绝。

这可也万万没有送心爱姑娘的聘礼,只送一个镯子的道理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