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被人合上。
床上二人四目相对,沈思潜身上酒气浓重,应该是有些醉了的,但还没有醉得那么严重,眼中依旧澄静。
骗人的啊。
演得倒是不错。
难怪沈思潜会叫她来,想必今夜若真的是扶鸢照顾,怕不是今夜就得自己爬上沈思潜的床。
曾囿离上下动弹不得,又不能说话,只能冲着沈思潜眨巴眼睛。
大人,你看,戏演完了,是不是得放开我了?
第7章(已修)
曾囿离不信他不知道她如今在沈府后院是什么样的处境。
他只是热衷于给曾囿离找不痛快。
沈思潜没急着松手,他就这么歪着头好整以暇地看她,手从她的脸上离开,她登时吐了一口长气出来。
不知道的还以为沈思潜是要憋死她。
沈思潜心底一哂。
“大人在自己的府邸里还要做戏给别人看吗?”曾囿离抬眼看向他,“看来,即便是丞相的府邸,也没有那么安全。”
说着话,曾囿离试探性地动了动,好提醒着身边的人,她这胳膊腿还被压着不能动弹呢,别光说话把这事给忘记了。
“天子脚下,没有一座府邸能固若金汤,”沈思潜垂眼,修长漂亮的手指隔着轻薄的布料,沿着曾囿离的腰间摩挲,“至于做戏……”
他很轻地勾了下唇角,将那话的尾音拖得长,问,“谁告诉你,我是在做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