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我没用。”胡小珍默默抹泪。

算了，一千万就一千万，能有一点是一点。

“在哪？给我吧，反正你死了也带不走。”胡月眠伸手。

总比一分没有的好。

胡小珍偷偷告诉了她地址，胡月眠挑眉，“我知道了，你可以放心走了。”

她头也不回的走了，还想再多看她几眼，说些贴心话的胡小珍，捂着心脏哭倒在了病床上。

没一会儿咯吱咯吱诡异笑了起来，癫狂失智，彻底疯了。

等狱警进来的时候，她一只脚穿着鞋子，一只脚光着，趴在窗边咿呀咿呀哼着歌。

“一闪一闪小月眠，嘻嘻，月眠月眠真可爱，咦，月眠是什么东西？啦啦啦，飞高高。”

狱警拿着手里的表格，“胡小珍，两天后九点执行死刑。”

胡小珍恍若未闻，晃着脑袋还在那哼歌，甚至爬到了窗户上做飞高高的手势。

监狱病床的窗户是全封闭的，不会掉出去。

狱警见多了这样的情况，摇了摇头离开了。

胡月眠依言拿到了胡小珍的遗产，立刻把房子挂了高价售卖。

全然没看到那房子里面，放满了她的相册和记录了一点一滴的数本日记本，那里面全是胡小珍对她的爱。

胡小珍当初出于报复心，调换了孩子，她是爱胡月眠的。

却没想到这么做，毁了胡月眠的一生，让她养成了刁蛮任性虚荣又势利的人，甚至报应到了自己身上。

刚从银行取完钱出来的胡月眠，接到了柯蒂斯学院的电话。

“是月眠小姐吗？你已被院方强制退学了，请你来学校取走你的东西。”

胡月眠呆住，“我做错什么了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