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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送走了简暖和易典,简家的台柱子自然就落到了他身上,这个担子他不挑也躲不过。

别说易典的消息,他的房间布满了监听器和摄像头,仅仅半年的时间,他就像换了一个人一般。长时间得不到碳水的摄入让他整个人都没有精气神,全靠营养剂来维持身体所需让一直暴饮暴食的他变得焦虑不安。

那些日子像噩梦,可他一睡着,真正的噩梦又像烙铁一般,通红的铁板印在他的皮肤上,蒸腾起一缕白烟后,留下永远无法抹去的疤痕。

噩梦里的简暖先是远远看着他,哭的格外厉害,厉声质问他为什么要那么对自己。简冰刚想开口跟他解释,才发现自己动都动不了,身上还帮着计时爆炸的zha弹。

简暖慢慢像他走来,他只能摇着头往后退。

他脑子里涌现了许许多多的解释可就是说不出来,他离自己越来越近了。

“我从来都是在利用你!”

轰的一声,他身上的zha弹爆炸开来。他自己从梦里醒过来,眼角留下的泪水没入发间。他胸腔被重物压的穿不上气来,他被迫承受着身上巨大重力的冲击。

痛!比炸裂开来还要痛。身上人脸上的赘肉随着他的动作一起颤动,简冰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涌上喉头,他转身,想要吐出来。

身上人只见他极力挣扎要转身的样子,停下来动作,放开他。直到看见他吐出来一地的黄水才反应过来他是被自己恶心吐了。顿时怒火中烧,他一手扼上简冰的脖子,狠狠箍在枕头上。用嘶哑的气声吼道,“当了biao子还要立牌坊!t真是恶心!晦气!”

简冰只觉得呼吸不顺畅,脸被憋的通红,他对生命原始的渴望促使他不断推阻着脖子上的施暴者。那人眼眶都有了血丝,看着他动作越来越小,突然放开了他的脖子,趁着他换气的空挡将他一把扯起他的头发将他整个人压在地上,正对着他刚刚呕出来的酸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