哦,还有就是那个湖泊,玄武已经不在了,也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,还有小金,估摸着都有自己的事儿忙乎,才没时间来看自己吧?

封闭式的待了半个月,在一天夜里,沈顾年趴在即墨卿身上呼呼大睡,倏然身体骨骼拔条似的,长回了十八岁的模样,身上的衣物,也撑得的破碎。

自始至终,沈顾年都睡的沉沉,什么也不知道。

即墨卿睁开眼睛,看向沈顾年清俊耀眼的侧脸,然后低头,轻轻在他眼角印下一吻,将人揽入怀中,却一夜未眠。

在初晨的阳光笼罩竹屋的时候,沈顾年从即墨卿怀中醒来,还来不及高兴自己恢复,就被等待,忍耐了许久的即墨卿「饱餐一顿」。

沈顾年不知日月的被即墨卿「囫囵」了半个月,所有的怜惜心痛,都被这日日夜夜给磨灭了。

好处是,沈顾年修为跳过了引起入体的阶段,坐火车似的从炼气期飞到了筑基期。

等他好不容易能下床的时候,腿都有点颤抖,揉着腰嘶了声,沧桑摇头:“我就不该对他心软!”才让即墨卿这样肆无忌惮,吃相凶猛。

这天,沈顾年睡得迷迷糊糊,就被即墨卿从床上挖醒,任由即墨卿给他穿衣梳头。

半梦半醒之间,打哈欠之时,瞧见袖子颜色时候,他愣住了,瞌睡虫一瞬间跑的一干二净,心脏扑通扑通跳的飞快。

当他看见即墨卿一身红衣,向自己伸手之时,沈顾年星眸泛着水汽,反应过来觉得太过矫情,连忙将手放入即墨卿手中,十指紧扣。

即墨卿牵着他,推开了房门。

屋外,站满了他熟悉的人。

左边:庄素、江磊、罗乙、彭甲、徐朝安、柳轻鸣、巫离、钟离若雲……

右边:小金、白二虎、玄武、抱着朱雀的花非花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