视线向下，落在了黑斗篷那包裹在手套之下的手上。

也许他脸上那样的皮肤，并不只是在脸上。

“你的脸……怎么会这样？”

苏梨忍不住问。

她见过的人当中，从来没有一个人，变成这个样子。

这个样子，只有在邪祟身上，或许能够看见。

那些邪祟为了吓唬人，而特地变换出来的。

黑斗篷嘴角冷冷一勾，“很恐怖吧？离我远点！”

他知道，苏梨肯定是厌恶了他的。

甚至一眼都不想看到他。

曾经的其他那些人，同样也都是这样的态度。

他见过太多太多了。

黑斗篷话毕，挣扎着想要从地上站起来。

但那毒素发作的时候，带给他的痛苦太过强烈，根本不是他能够控制得住的。

身子刚刚站起来一点，便“啪嗒”一下跌倒下去。

苏梨伸手拉住他的胳膊，才避免了他整个人跌倒的命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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