窦太医悠悠接过单子,眯着眼看了一会儿,道:“这药方,我在古籍里曾经见过。只是里面的药材,一时之间难以凑齐,无奈啊。”

“若是有呢?”李哲问。

窦太医闻言一愣,摸了摸白花花的山羊胡子:“倒是也可一试。”

慕娆回到了密室。

她看起来明显有些心情不好,一路上安静的很。容逸识趣没有去戳她,将她送到密室后,自个又溜了。

大约一个多时辰后,他带着灌汤包子、莲子羹等早点回来了。

看样子,师父他老人家又去御厨房摸吃的了……

他腰上还挂着一个酒葫芦,大概也灌满了酒。容逸将东西放在石桌上,看着慕娆,笑了笑:“徒弟,吃饱了才有力气另寻新欢。”

“……师父,你说什么呢。”

“害羞做什么,师父是过来人,都明白。”容逸咕噜噜喝下半葫芦的酒,叹道:“当初摆脱了你这个拖油瓶之后,邂逅一位女子,为师也有过片刻的心动,只可惜一切都有如白云刍狗,来去匆匆,哎……”

作为一只拖油瓶,慕娆生气地吞下了一只包子。不过,她也免不了好奇,尝试着打探:“师父,那个未曾谋面的师娘是谁呀?”

“再问明天莫得饭吃。”

慕娆只好闭嘴,毕竟要恰饭。想起夜闯寝宫的经历,她有些惆怅:“师父,如今我的行踪暴露了,他不会顺着密道找到我们,然后把我们大卸八块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