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这个走向也能看出来,他父皇手中大概率是没什么实权了。

两位皇兄的斗争彻底浮出水面,连表面的和气都不装了。司祺渊派了景修筠过去,明面上说是为北燕助力,但真正的目的谁不清楚?

偏偏北燕还没人敢反对。

在天牢中待了这么久,褚子濯思来想去,终于把问题的焦点定位到了祝飞鸾身上。

他之所以如此相信他,是因为两年前他们成功过一次,祝飞鸾对司祺渊的恨意远远在他们北燕之上,只要稍加利用就能成事。

可偏偏这次失败了,褚子濯刚开始以为是因为司祺渊上过一次当,所以更加谨慎,但这次的秘药他们明明改良过,哪怕随手一撒都能把人迷个七荤八素。

这一点,他和祝飞鸾说过好几次,并且连如何全身而退都给祝飞鸾想好了,可祝飞鸾就是百般推脱。

问题可不就出在他身上么?

司祺渊坐在外面,视线看起来甚至可以用平和二字来形容,他把带进来的纸筒子往里一丢,动作看起来十分随意,但纸筒子却十分精准地落到了褚子濯怀里。

“难得来看你一次,带点消息进来,若是字迹太小看不清,可以让人给你读。”

褚子濯默默打开,只看了一眼就合上了,半晌,他开口,嗓音沙哑道:“摄政王亲自来,是有事吧?”

司祺渊勾唇,微微抬手,旁边的属下立刻把一样东西恭敬地放到他手里。

司祺渊看也没看,扬手又是一丢。

看完后,褚子濯笑了一声,“摄政王知道的比我预想的晚的多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