秘药初初的作用的确就是催情,只不过后面多了一项怀孕罢了。

“是吗,”司祺渊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,“殿下觉得本王很闲?”

“摄政王说哪里的话,吾岂敢敷衍您,这真的是□□,服之会让人短暂地失去意识,但对身体无害,不信的话您可以让太医院仔细检查。”

“那殿下又为何要给本王下□□呢?”

“您也知道,吾在北燕没什么实权,兄长交代的事情吾哪敢推脱,只是吾不敢亲自下手,只好利用陛下对您的怨愤达成目的,既然这药被您捡到,也算冥冥之中自有安排吧。”

司祺渊笑了,这人倒也不蠢,知道把锅推给兄长,借刀杀人,末了还要挑拨他和小皇帝一番。

“其实想知道这药的功效,本王直接去问你兄长们也不是不可,无非就是麻烦了些,届时本王这把刀挥向谁,就看谁能说清楚了。”

他的意思很明确,既然北燕想暗算他,那这一笔必然是记下了,这个时候,谁坦白,谁就能将功折过,北燕这个皇位就是谁的。

褚子濯眼里瞬间卷起惊涛骇浪,他知道司祺渊没有说大话,他有这个实力。

“殿下还是不想说?”

一刻钟后,司祺渊从驿馆出来,他抬起头朝天边看了一眼,夜空如墨,但他的眼神比夜空更幽黑。

褚子濯把当初和小皇帝的协定一五一十地说了,如何给他下秘药,让他被一个低等的侍卫侵犯,再怀上侍卫的子嗣,如此双重的折辱和打击,司祺渊自己都没办法保证不会发狂。

这份用心,简直恶毒到了极点。

司祺渊自认并没有亏欠过小皇帝,对那个高高在上的宝座也从无觊觎之心,但小皇帝仅仅因为自己的猜忌,就使出了如此恶毒的招数。

这么多年了,司祺渊第一次感觉到了心灰意冷。

难怪苏太后对温尧下手那么干脆,是怕温尧怀上他的子嗣吧。

司祺渊冷笑了一声,心底最后的一丝暖意也没了。

第二天早朝,司祺渊没来,祝飞鸾十分不习惯,频频往某个方向投去视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