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过这条路的时候,他突然疼痛难忍,便紧急召来封淮为他运气。

司祺渊挥手,“可以了。”

此时他那张英挺的面容上满是疼出来的细汗,脸色也苍白得可怕,双拳捏得死紧。

封淮张了张嘴,想询问他的状况,但想了想还是没问出口,毕竟摄政王只会回他两个字——无事。

什么也问不出来。

他只好把话题换到了皇帝身上,“王爷,您觉得刚才陛下那番话可是真话?”

作为被陛下看上的人,封淮简直恨不得绕着他走,偏偏以前陛下还格外喜欢召他去“叙事”,然后拿两只眼睛盯着他不放。

他出身御林军,陛下召见合情合理,虽说即便不去陛下也不会拿他怎么样,但到底是个麻烦。

也就这一年多才过了个清净。

这几天他也一直躲着,避免在陛下面前露面。

司祺渊站稳身形,淡淡道:“真话假话重要吗?”

封淮笑笑,“是不重要,但陛下若是又跟之前似的,要立臣为贵妃,立您为皇后,您不头疼?”

这些话都是小皇帝私下的“豪言壮语”,但司祺渊和封淮一清二楚,虽说两人都当笑话听,但多听几次也是挺不舒服的。

司祺渊勾了勾唇,脸色依旧很白,但眼眸却很亮,眼神也格外锐利。

“且看他能不能忍住吧。”

“即便陛下能忍住,太后那边怕是也不会答应。”

司祺渊刚要开口,又一阵钻心的疼痛击中了他,封淮马上扶住他,但隔了一会儿就被推开了。

封淮默默叹气,摄政王太过强悍,这种疼痛都能面不改色,连个虚虚的搀扶都不屑。

以至于他经常会误以为,这毒已经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