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终把所有的痛苦磨难都往自己身上揽,别人还当他与魔族勾结背刺仙门!

啊啊啊可恶,真是个混蛋!

它气得扇了扇翅膀想往师雪舒脸上糊,可触碰到那人的脸颊,却又轻轻柔柔地落了下来,眼中酸涩难当,很快蕴成一汪泪,落到师雪舒紧闭的眼眸上,顺着细微的缝隙滑进了他的眼中。

“我这不是难过的。”它张口声音清亮,带着自己没有察觉的温柔,“是气的眼泪流。你这个没心肝的家伙,食言而肥的家伙,答应过我永远都不会为了救谁去用禁术,却生生扛了几十人的伤势,难怪以你的体质到现在都无法恢复双眼清明,难怪你如今身体这样差算了,再说我要骂人了。”

它将脸颊贴在师雪舒侧脸上:“这几日我虽然在沉睡,但你们说话我都听到了,那个什么叫濯妖的家伙,我迟早要把他头发眉毛都剃光再扒了衣服写上‘断袖’丢到你们主峰正中央去!个混蛋玩意儿还想轻薄我夫君”

“但这次事情蹊跷,都是冲着我来的。而我感觉前世灵力在体内复苏,马上要恢复人形了,我答应了那人不能让你知道我的真实身份。”它有些不舍地移开了脸颊,目光黏在师雪舒脸上不愿意挪开,“我得走了。”

它舒展了身体,很快鸟儿身形在一阵微风中消失,同时一个红衣少年坐在了榻上的小桌边,细白的手指搭在师雪舒脸颊上,在他唇边描摹着轮廓。

“呼,还是人身舒服。”

他低头弯腰下了桌子,将师雪舒搂进自己怀中,头埋在他颈中深深吸了一口气,闷声咳了声。

“娘的还是这么冷,受不住受不住。”

嘴上这样说着,但他却没有将头挪开,而是以唇在那冰凉的脖颈上细细亲吻,一路往上,粉嫩的舌勾勒着他下巴的轮廓,水光漫延,在雪色映照下格外诱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