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管家立马递上醒酒汤,“先生酒还没醒?快干了这碗汤。”
江亭之每次醉酒,第二天都头疼,这次也不例外,咕噜咕噜几口把醒酒汤一饮而尽,然后问:“太太呢?”
“太太在楼下陪老夫人老爷子用餐。”陈管家观察江亭之的表情,见人心情还不错,这才小心翼翼地开口:“昨天先生回来……”
他斟酌了用词,委婉形容道:“有点活泼。”
江亭之靠在床头,揉着额角,闭上眼睛。
喝醉不可怕,最可怕的是有人帮你回忆。
“一回来,在大厅就嚷着让太太画大王八,然后开始脱衣服,我们拦都拦不住,最后还是太太一嘴巴子给您打哭了,您才安静下来。”
江亭之以为丢人到这份上已经是极限,但陈管家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。
他声情并茂地继续说道:“安静了几分钟,您又要表演自己行不行……”
江亭之强行打断他:“太太又给了我一大嘴巴子?”
陈管家摇头,“这倒没有。”
江亭之见人憋着笑,心里有不好的预感,忙开口制止:“别说了,我不想听。”
“您抱着大厅的雕花柱,挠头晃脑地顶胯,还给自己喊口号:一二三四,换个姿势,再来一次……”
“闭嘴!”江亭之抄起手边的枕头扔陈管家身上,怨念极深地质问道:“为什么不把我拦住了?”
“太太不让,”陈管家很无奈地摊手,“太太说你醉酒的样子很可爱,她看着很有意思。”
江亭之脸上青白交错,咬牙切齿,“云芷,你太狠了,说好的喜欢呢?”
他故意加重“喜欢”两个字。
陈管家眼睛一亮,“太太说喜欢您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