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生,太太呢?”陈管家脖子伸得老长地寻人。

“受伤了,在车里休息,你去买一瓶碘酒和纱布。”江亭之说。

“好,”陈管家担心云芷伤势,“打电话给少爷吗?”

江亭之脸一沉,“你说呢?”

先生占有欲太强了,陈管家在心里感叹。

云芷趴车窗边等江亭之回来上药,想起刚才和昨晚给江亭之占的便宜,懊恼地抹了抹小嘴儿。

自言自语地问道:“最近是不是太乖巧了?才让狗男人得寸进尺!”

最重要的是,没有好好作死,浑身怪难受的。

江亭之已经被她作得逆来顺受,一般的□□折磨对他来说伤害几乎为零,她得换个思路才行。

“我就是喜欢你了,而且难以自拔。”

江亭之的告白回荡在耳边,云芷掩嘴娇笑,“喜欢怎么够呢?”

她要他狠狠地爱上自己,然后践踏他的一片真心,给他真正的致命一击。

谁叫他上辈子那么狠心地跟云珊狼狈为奸将她赶出江家,不管怎么说她都是他媳妇儿啊。

她跪地上,抱着他大腿,哭得嗓音嘶哑,苦苦哀求。

他却不曾看她一眼。

云珊施施然地走上前劝道:“三叔,还是算了吧,妹妹或许知道错了。”

她点头,过于用力,一头栽地上,脑门磕在石阶上,头破血流,她疼得抓紧江亭之的裤腿,“先生,我真的,真的知道错了,下次再也不敢拿姐姐的东西了,我发誓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