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吐字清晰地道:

“我现有一法,即便我们没能阻止歧刀现世,但不仅能阻止聂枭的阴谋,更能重新封印歧刀,把伤害降至最低!只要……”

“不行!”

谢长襄大声打断,眼神狠厉,蹭地起身,把沈青阑打横抱在怀中,不顾怀中人的挣扎和他人怪异的目光,竟就此疾步离开大殿。

这两天,绮霞峰的四个师兄弟姐妹的心情,不可谓不复杂。

先是袛京师祖不由分说就要抓师娘沈青阑,然后就是秦子凛当面承认和师娘有道侣之实,还和袛京师祖打了起来,再后,就是死了快十年的师父谢长襄死而复生。

短短两天,他们经历了太多太多。

其他门派的好事者,也纷纷缠上来,询问他们知不知道什么内幕,弄得绮霞峰四个人疲惫不堪。

最后,还是方一洲让其余三人一起住进他的院子,然后闭门不出,这才终于落得耳根清净。

这两天都吃喝用物,轮流让人去取,然后拿回来一起用。

这次轮到蔡之康,没想他才走一会儿,就气喘吁吁地跑回来。

看着他两手空空,钟胧月不解问:“东西呢?你没拿?”

“不…不是……”

蔡之康弯着腰扶着膝盖,喘不上气,“我…我刚刚听说,师娘他从剑谷……出来了,还是袛京师祖…护送,而且、而且直接就闯进议事的大殿里了!”

方一洲等三人彼此间对视一眼,默契地放下手里的事,拉着蔡之康跑出院子。

可他们还没走到议事大殿,就突然在去的路上的一个花园水亭中,看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正在交缠。

亭子里,师娘沈青阑正被师父谢长襄紧紧抱在怀里,被亲得丢盔卸甲,狼狈不已,美目含泪,双颊绯红 ,他一只手被谢长襄紧紧抓住,另一只手没被抓住,就使劲往谢长襄胸口捶,力度之大,仿佛在捶一个仇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