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赤裸裸的囚禁,有人大感羞辱:“为什么要关着我们?我们做错什么了吗?”

“我戏还没拍完。”

“你不给个理由吗?要关到什么时候啊?”

罗娴淑压根也没把他们当人看,和饲养的牲畜差不多,蔑视着,道:“你们干了什么自己心里清楚,如果有谁主动出来交代,我就放你们一马,没有的话,就一直给我关下去,还拍戏?你们一辈子也别想拍戏了。”

“为什么啊?”

“交代什么啊?”

罗娴淑扫视了一圈,看着他们的表情,然后说:“有人背着我们,和不该接触的人接触了,我就说到这里,心虚的人自己心里有数,就这样。”

服务员中长相最优越的男生走了出来,也是刚刚说戏还没拍完的那位,“那我的戏怎么办?”

“不拍了。”罗娴淑瞥了他一眼,“我找人顶替你的角色,如果调查出你是清白的,我再还你一部戏。”

男生便不说话了。

等罗娴淑走后,其余人纷纷围向这个男生,隐隐以刘玉兆为主心骨,语气中带着不安和恐惧:“兆哥,她这是把我们当牲畜啊,怎么办啊?我还没和家里人报平安呢。”

“到底是什么事啊?话也不说清楚。”

“我真的受够了!千娱这是人待的地方吗?”

“我还不如死了有尊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