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友玲看了眼车内温度：“二十一度你还热？”

方斐没理她，抓着手机倒在后座，用靠垫盖着脸，陷入了沉默当中。

李友玲顿时担忧了起来：“你不是发烧了吧？给我摸摸脑袋。”

方斐还是沉默，李友玲正要翻过去把她拽起来，就听见靠垫底下忽然响起一阵傻笑。

“……”李友玲又坐了回去，“疯了。”

“老李啊。”方斐诈尸似的猛地坐了起来，“咱们顺路去趟商场吧？”

老李冷酷无情：“不顺路。”

“不顺路我也要去。”方斐说，“我没有衣服穿了。”

李友玲的表情瞬间变得一言难尽：“你衣柜都快塞不下了。”

“我要买新衣服。”方斐说，“旧的都是破烂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新衣服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姐。”

“去。”李友玲无奈道，“给你买。”

……

“你好了没有？”李友玲在卧室门外看时间，“说收拾衣服，两个小时过去了，你是自己做了件衣服吗？”

方斐站在衣柜前，拿一件丢一件，实在是不知道今天该穿什么，就把衣柜里所有的衣服都试了一遍，最后选中了两套，把门打开，在身前都比划了一下，问李友玲：“哪套好看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