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你俩给我个答案，是添把柴还是浇盆水？”李友玲说，“浇水的话又是怎么浇，强硬还是温和？”

方斐听完了，心情有点儿复杂，她干脆了当地说：“我不需要蹭热度。”

“喜欢一个人挺不容易，就算是偶像也是付出心血的，视频爆出后，我看到王妃帮我控评——她们并不喜欢我，甚至还很讨厌我，但是为了自己喜欢的偶像，能咬牙切齿地把我夸上天。”方斐想到还觉得挺逗，笑了笑，说，“还挺可爱的，说到底都是群为爱发电的小女孩儿，干嘛要骗她们呢，吸粉也好，洗粉也好，都不是辜负她们的理由。”

方斐又补充了一句：“而且我也没什么非要跻身一线的志向，有钱挣有戏拍就可以了，一线二线三线都一样，那都是吃饱了没事干的人划定的分割线，我说我是超一线又怎么了？谁还能在我脸上盖个三线的章吗？”

论起强词夺理来，方斐可是从来没输过的，硬是否定了一线二线的说法，说的还振振有词，心智但凡小一点都会信了。

李友玲是个心智成熟的，但听见方斐这一番说辞，竟然也语塞了，看着她咽了半天唾沫，还没想出该怎么往下接话。

只有一直没发表看法的裴璋，静静地看着方斐。

李友玲把话丢给裴璋：“你觉得呢？”

裴璋沉默了一会儿，说：“好，不骗她们。”

方斐点点头：“那回去我就发个声明，解释一下咱俩清白的关系。”

李友玲“嗯？”了一声，看着方斐：“你俩清白吗？”

想起全网遍布他俩床照的方斐：“……”

好像……是不太清白哈……

“先不着急。”裴璋说，“再等等。”

“等什么？”

裴璋没理她。

方斐：“……”

哦豁，还在生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