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苏榭北却浑身一震,以梵音为注……以梵音为注。

父皇明明说过,只要他继位,就不会伤害梵音的。

难怪……

父皇对各地上的奏折视而不见。原来,明明如今应该是雨季,可南疆却大旱,难怪这般不合常理。

父皇,你曾教导儿臣要以天下为重,如今却为长生不老,而伤害我朝子民?

苏榭北整个人呆呆的,眼眶酸涩得紧,哑着声问了句:“你说……让南疆大旱,梵音受伤至此的人……是父王?”

玉殷看向苏榭北,道:“是啊,大孝子,你以为你父王是真心立你为太子?若非梵音存在,你觉得你有这个机会吗?”

苏榭整个人如遭雷劈般,神情恍惚。

梵音双眸通红的瞪着玉殷:“早晚有一日,我定亲自杀了你!”

旬离却依旧很平静:“如此执迷不悟,便留你不得。”

玉殷直接笑出了声,手中凭空出现了一把铁锤,迈步朝着旬离走去:“堂堂旬离仙尊却同妖魔行苟且之事,还装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来教导我?简直恶心得要死!”

说完,玉殷腾空而起,目光凶狠,手中的铁锤徒然变大,朝着旬离狠狠砸下。

旬离脊背挺得笔直,面色如常的站在原地。

苏榭北的心提到了嗓子眼,可梵音却丝毫不担心。

妖同天界上神斗?不自量力的不知道是谁……

他只担心,苏榭北挨的那一掌,以及梵音刚刚说的话,不知会让北北多伤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