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睁眼……

“砰——”颜仓溟双手撑在了旬离身体两侧,汗水从额头上滴落,喘着气,怒瞪着旬离。

旬离小腿颤了颤,瞌睡立马就跑了,拎着扇子的小手抬起轻轻给旬离扇了扇,笑的跟太阳一样灿烂:“徒儿,累不累,渴不渴,想不想喝水?”

颜仓溟危险的看了旬离半响,最后邪魅一笑,视线落在旬离殷红的唇瓣上:“渴,是有点想喝水——”

旬离瞬间感觉有点不对劲,刚想弯腰从颜仓溟胳肢窝下钻出来,就被颜仓溟给拎了起来。

颜仓溟皮笑肉不笑:“师尊,我扶老奶奶过马路,我背小朋友,我打土匪,我还得给你找水,给你做扇子,累了还得给你搬石凳子?嗯?”

旬离「嘿嘿」笑了两声,从腰间解下水壶,递给颜仓溟:“徒儿辛苦了,辛苦了,来来来,喝水——”

颜仓溟松开旬离,凉凉的看了他一眼,接过水壶就狠狠灌了两口。

就在旬离想偷偷跑路的时候,腰间一紧,就被扯了回来,撞进了坚硬如铁的胸膛。

“颜仓溟,你又不听话了啊!”旬离扒拉着颜仓溟的手臂,心在颤抖。

未来徒媳,你在哪?!

可惜,颜仓溟根本不听他的,大掌禁锢住旬离的下颌,就把嘴里的水强行灌进了旬离的喉咙。

“咳咳……孽徒!咳咳……”旬离被呛得脸红脖子粗。

颜仓溟却得意得不行:“师尊,你日后若还这般使唤弟子,弟子就这般对你!”

旬离狠狠擦了擦嘴唇,气得手都在抖,指着颜仓溟,眼眶发红:“老子真是养了只白眼狼!”